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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後想想,如果放在以前,我肯定就反駁過去了,你跟我有啥關係啊,別在扯一起。最近真的是見了鬼了,在小美面前,真的腦子就不聽自己使喚,在表哥面前丟盡了臉面。
到了公司,我先去老闆辦公室報導,然後搬到了攝影組的辦公室,和阿威的辦公桌面對面。
阿威告訴我,我們上次拍的紀錄片已經在後期製作階段,就快完成了,但可能還會去補幾個鏡頭,因為最近在和田附近發掘出更古老的葡萄酒陶罐,由於封存得好,陶罐里居然還有殘存的酒。這一發現引起了各國的關注,所以公司現在還在討論,要不要去補拍這些素材。畢竟去一趟費用還是挺大的,但這樣的素材不用又很可惜,老闆也很糾結,去不去還沒最終決定。
我說我病了一段日子,現在已經康復,又回北京上班了。
塗堅哥說:“二個月前,我們又去過陳家村了,嚴教授也去了。”
我問:“有什麼新發現嗎?”
塗堅哥:“有,機緣巧合,這次我們在陳家村看到了那根銀飾的實物,並在上面發現了某種未知的放射性元素,而那些石塊光帶,確實是人為埋下,因為根基很淺,不像天然生成。至於埋下的年代,還需考證。當然還有一些重要發現,如果你有時間的話,我們見面聊。”
當初隱瞞下那件首飾盒的事情,我心裡已經很後悔了,正好我也想找他,於是就約在這個週日見面。
下班時小美早早就來等我了,為了避免尷尬,我決定不再坐表哥的車,仍然坐地鐵回去。
小美倒也不是很在乎坐私家車還是地鐵,擠在地鐵車廂裡,她還挽著我胳膊,我想甩開她卻沒法下手,我真覺得再這樣下去,我就要瘋了。
我們在外面吃了點飯,小美還想看電影,我說我實在有點累,她才作罷。
我就這樣每天和她結伴上下班,一起吃晚飯,幾天下來就成了習慣了。有次我們倆在夜晚的寒風中過人形天橋上,我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,彷彿要被夜色吞沒,說不出的孤獨,再看看陪伴在身邊的小美,既然有種想擁抱她的衝動。但我的內心卻又明白地告訴我,我喜歡的絕不會是小美。這種矛盾讓我極端痛苦,甚至抓狂。
我問小美:“你已經忘掉陳帥虎了嗎?你對他沒感覺了?”
小美茫然地:“我也不知道啊,自從回荊州後,我其實一直很惦記他的,我們也沒斷過聯繫,但自從你回荊州以後,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天開始,我就突然喜歡上你了。”
我說:“我有什麼好的?沒錢,也沒陳帥虎帥,一個前途渺茫的北漂,自己還寄人籬下,而你現在參加演藝培訓班,畢業後馬上就能接戲,到時候,說不定你成了明星也未可知,你說我們倆怎麼可能呢?”
小美還是茫然地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反正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我想果斷回絕,卻連個“不”字都發不出,我開始絕望,開始認命……
表哥再次跟我談得這個事情時,他說:“你考慮過姑媽姑父的感受嗎?小美在你們當地名聲都那麼臭了,你要真跟她好了,叫他們以後如何抬得起頭來? ”
我頹然說:“哥,如果這真是命,那麼我是無法抗拒的。”
表哥說:“這你也信?”
我說:“你難道不信?如果你們不信這些,那湘西的事怎麼解釋?”
表哥說:“我是替你著急。凡事要多考慮考慮家人。”
我嘆了口氣,沉默良久,對錶哥說:“哥,姻緣這東西,可能真是前世所定,如果我前世負了小美,那我今生就必須償還她。你還記得小時候,我去你家玩,外婆給我們講的故事嗎?”
我的外婆就是表哥的奶奶,最擅長講故事,所以小時候我們特別黏她。
表哥說:“奶奶講的故事多了去了,哪一個?”
我說:“當然是講姻緣的啊!”
我回憶著複述了一遍。
說得是我外婆的外婆那一輩的事情,當時小鎮有個瞎子算姻緣特別準,有個年青人叫延正,出生於書香門第,到了二十五歲還未娶親,就去請瞎子算一下,究竟何時才能娶到老婆,那瞎子掐指一算,就說:“你紅鸞星遠遠未動未動,你的媳婦,現在還剛出生呢!”延正就著急了,問:“我可不想這麼晚才成家,您能否替我改下姻緣?”
瞎子說:“姻緣前生定,我可做不到!”
延正又問:“既然如此,你告訴我是哪家姑娘,總可以吧?”
瞎子又掐指一算,說:“就是城東賣菜的一個女人,她剛生的一個姑娘。”
延正一聽那個氣啊,什麼?我一個讀書人,要娶一個賣菜婦人的女兒?延正次日一早就跑到城東去尋找,果然看到一個婦人在賣菜,旁邊還放著個搖籃,搖籃里里隱約睡著個嬰兒。再看那個女人,真是其醜無比,延正越想越氣,一時惡上心頭,就趁婦人不注意時,對搖籃裡的嬰兒刺了一刀,就逃走了。
延正殺了人有些害怕,就逃到鄰縣去了,後來讀書應是還得了一官半職,日子過得挺不錯,但奇怪的是就是結不了親,來說親的媒婆也不少,奇怪的是最後總成不了。延正心裡想,難道這個女嬰死了以後,我就斷了姻緣了?
到了四十歲的時候,又有媒婆來說親,據說女方長得十分漂亮,這次總算說成了,成親當晚,延正喜滋滋揭開紅蓋頭,看到新娘子果然年輕漂亮,想到自己年紀一大把還能取得如此美嬌娘,延正高興壞了。
新婚燕爾,如膠似漆,有天延正問:“娘子,你長得如此美貌,為何梳妝時總喜歡用花佃貼在額頭呢?”
新娘子嘆了口氣說:“相公,你有所不知,我小時候,好好躺在搖籃裡,卻別一個惡人無緣無故刺了一刀,還好只刺到額角,否則,也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姻緣了。”
延正聽後大驚失色,這才知道那瞎子所言不虛,今生姻緣,前世已定,勉強不得。
表哥聽完後說:“嗯,這個故事我也記得,但說的是以前,現在結婚離婚這麼容易,你說哪一個才是你的正緣?”
這個我倒一時無法反駁,在我心裡,能陪到我到人生最後的,才是正緣。
到了周日,我和塗堅哥說好見面的日子,小美吵著要跟去,我好不容易才說服她,但答應給她帶份披薩回家。
我把那隻首飾盒裝作馬夾袋裡,拎著去見塗堅哥,我們約在兩岸咖啡見面,我去時,塗堅哥已經早早到那裡等我了。
要了兩杯摩卡,我和塗堅哥邊和邊聊。
塗堅哥說:“小魏,我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他說著,推開桌上的餐具,把餐布平鋪在餐桌上,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錦盒,打開錦盒,小心翼翼碰出一樣東西,放在餐布上。
我一看,正是村長照片上的那根銀飾。
我伸手去拿,突然想起塗堅哥跟我說過,他們從這根銀飾上發現了未知的放射性元素,我伸到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了。
塗堅哥笑了笑說:“不用害怕,經過實驗,銀飾上的放射性元素,對人體並沒有傷害。”
聽塗堅哥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,我把銀飾拿在手裡仔細觀察,確實和之前照片上的一模一樣。
塗堅哥又說:“可惜,對這根銀飾的作用研究,現在還是一無所獲。”
我說:“塗堅哥,你也帶來一樣東西,你看看。”
我一摸身邊,大驚失色,裝首飾盒的那隻馬夾袋竟然不見了!糟糕,一定是丟在出租車上了,我沒記車牌,也沒要發票,這下完了,肯定找不著了。
我急忙跑到門口張望,想著也不可能找到了,就沮喪地回到座位上。
塗堅哥問我丟了什麼,我搖搖頭,說:“算了,一個首飾盒,說不清楚。”
塗堅哥說:“你不是也在學那個嗎?打卦學會了嗎?”
塗堅哥這麼一提醒,我倒是想起來了,我學得雖然不多,但簡單的打卦已經學過,只是也沒機會一試。
我找服務員要了幾張便籤紙,分別畫上六爻,按海叔那一派的方法起卦,連測三次,卦像上都顯示會失而復得。
看到卦象,我稍微心寬一些,但不知道到底準不准,心裡還是沒底。
塗堅哥說:“既然已經丟了,你著急也沒有用,我還有樣東西給你看。”
塗堅哥又在包裡掏了半天,掏出一捲紙,攤開後說:“這是陳家村的測繪圖,你看,整個村落從地基來看,分明是呈橢圓形,這和湘西其他村落普遍不同,這份測繪圖,現在已經送去相關研究所進行研究,”
測繪圖畫得比較專業,我看得不是很懂,但乍一看有些眼熟,再仔細看看,這個村的地形確實是橢圓的,而且跟我在精絕國塔頂俯瞰到的有點相似,而且落鳳山山頂的位置,正好和精絕國石塔的位置相似。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。
我在這張圖上,找到了村長家和小熙家的位置,在湘西的日子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裡,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割不斷的緣分吧!
正在這時,有人急匆匆跑到我的座位旁,喊道:“可找到你了!這是你丟的東西吧?”
我抬頭一看,可不就是剛才來的時候那出租車司機嗎?我接過馬夾袋一看,首飾盒好好在那裡呢,我連忙感謝:“太謝謝您了,您怎麼找到我的?”
司機說:“我轉了一圈才發現你丟了東西,幸好你跟我說去兩岸咖啡,我尋思你一定是在喝咖啡呢,就來找你了。”
我要掏錢給司機,司機說:“那就給我一趟車費吧,別的就免了。”
我千恩萬謝,司機就走了。
塗堅哥說:“你打卦還挺準!”
我對塗堅哥說:“塗堅哥,你看我這個首飾盒!”
塗堅哥拿過來仔細看了看,問:“這是哪裡來的?”
我說:“是從和田地攤上淘的,你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嗎?”
塗堅哥說:“初看之下,覺得木料很特別,你看這木質紋理,怎麼跟大理石似的?分辨不出是什麼木材。盒蓋設計得也很特別,往裡凹進,蓋上後嚴絲合縫。看年代也比較久了。哎?這個鑰匙還是空心的!”
我把首飾盒上面的鑰匙取下,把桌上的銀飾往裡一套,大小正合適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定制的。
塗堅哥拍案而起,驚道:“這這這怎麼可能?”
我說:“我買下這個首飾盒,就是因為看到這個鑰匙的內芯,很像這根銀飾的形狀,今天一試,果不其然!”
我把首飾盒蓋子打開,指給塗堅哥看:“你看,這裡刻有一朵花,你認識嗎?”
塗堅哥用手機照了照,說:“這好像是朵花,可是看著又不太像,花瓣無規則,片片不同形狀,要不這樣吧,能不能把這盒子留給我,我拿回去給嚴教授看看?”
我說:“沒問題,本來就是拿來給你們研究的,只是……”
塗堅哥:“你放心,我們絕不會損壞的,我們最懂得怎麼保護文物。”
我說: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是說,這個盒子有些奇怪,反正你晚上睡覺是別放在枕邊就是了!”
塗堅哥好奇地問:“哦?放在枕邊會怎麼樣呢?”
我想了想,說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它在枕邊時,我會做些奇怪的夢。”
塗堅哥說:“哦,知道了,也許這種木材有輻射,會干擾你的睡眠,到時候我們會仔細分析的。 ”
塗堅哥把這些寶貝都收在他的包裡,告辭走了。
我獨自出了門,去必勝客買了份披薩,也回家了。
小美獨自在家,看我真把披薩給她買來了,顯得很高興,拉我一起吃,我正好也餓了,就坐下來一起享受美食。
我問:“張姐今天不在?”
小美說:“她說每週三公司開會,她才會回來住,其他的日子,都住男朋友家,張姐男朋友可有錢啦,住排屋呢。”
我說:“那你也找個去啊!”
話剛出口,我真想狠狠抽自己嘴巴,明明跟我無關的事情,怎麼話出口聽起來這麼酸溜溜呢?
果然,小美嬉笑道:“你吃醋啦?我就這麼一說,我不嫌你窮!”
這下我是百口莫辯,索性就不說話,猛吃起來。
小美說要減肥,吃了幾口就不吃了,在一旁傻傻地看我吃。
等我吃完,她就把熱毛巾遞過來,讓我擦手。她的一舉一動,都像個賢妻良母似的,讓我無所適從。
吃完我想回表哥家了,可是走到門口發現鑰匙沒帶,表哥也不在家,只得又折回去。
小美給我倒了茶,我說想上一會網,她就打開筆記本電腦給我用。我上網,小美看電視,倒也相安無事。
可是不多會,小美就不安份了,她起身站在我背後,往我身上一靠一靠的,我回過頭去想跟她說別打擾我,可我剛一回頭,就碰上了她的臉。小美就勢往我身上一倒,她的唇貼住我的唇,我心裡想退卻,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她,糾纏著慢慢移動到床邊,我們在床上擁抱著,我整個被慾火點燃了,不自禁地去撕扯小美的衣服,正在這時,我的手機突然響了,鈴聲讓我突然清醒,天哪,我究竟乾了些什麼!
電話是表哥打來的,他說他已經到家了,問我在哪裡。我立馬衝出房門回了表哥家。
我進洗手間洗了個澡,我想讓自己再清醒點。修理手指甲的時候,我發現我的指甲怎麼就烏青了呢?我越想越不對,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了。我在衛生間撥通海叔電話,想問問海叔看。但電話還沒撥通我馬上又掐掉了,因為事關小美,我怎麼開口?
那麼只有問爺叔了,我又撥通爺叔手機,爺叔聽到我的聲音,就問:“身體恢復得不錯吧!你放心,過了今天這個大難,你起碼能活到八十歲。”
我說:“爺叔,您現在回荊州了嗎?”
爺叔說:“回了,在敬老院看老哥們下棋呢!”
我說:“爺叔,我有時請教您,您說話方便嗎?”
爺叔踢踢踏踏走了一段路,說:“你說吧,什麼事?”
我說:“爺叔,我最近不知道惹到什麼了,一個我明明不喜歡的女孩,現在我卻鬼使神差地要和她在一起,可我內心真不喜歡她的,我的身體聽從不了我的內心,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。”
爺叔在電話裡沉默了幾秒,問: “你看看身上,有什麼變化嗎?”
我說:“我今天發現手指甲烏青了。”
爺叔說:“再看看你的腳趾甲。”
我抬起腳放到燈下一看,腳趾甲居然也烏青了。
我急促地說:“腳趾甲也烏青了!我是中毒了還是被人下蠱了?”
爺叔說:“都不是,我猜八九不離十,是有人給你和那個女孩做了和合法術了。你回想一下,你發現不對勁之前,有沒有人可以拿到你的毛髮或指甲? ”
我拼命回想,剛發現異常時還在荊州時,那段時間沒去理髮店理過發,家裡也沒有外人來過,這是表哥在衛生間外面喊:“小魏,我的剃須刀哪去了?”
我頓時一個激靈,想起來了,那天海叔說他的剃須刀壞了,讓我修,我去給他買了兩節電池就能用了,當時海叔讓我替他試試,我就用他的剃須刀剃了鬍鬚,然后海叔就把剃須刀收起來了!難道是海叔給我和小美做的和合術?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?
我對爺叔說:“爺叔,我想起來了,當時是有人拿走過我的鬍鬚,過後不久我就開始異常了。”
爺叔說:“那就能肯定了。你也別慌,那和合術實施起來難,弄不好要賠上作法之人的陽壽,要破解卻容易得很,你去哪家返點要一點新鮮的公雞血,在你自己額頭上畫個卍字就行了。 ”
我問:“那也要給那女孩子頭上畫嗎?”
爺叔說:“用不著,和合術是雙方的,只要你這一破,對方自然也破了。”
我謝過爺叔,掛了電話。
我坐在沙發上發呆,心想,爺叔說這和合術弄不好會賠上作法之人的陽壽,那海叔為什麼還要這麼做?難道他是鐵了心要把小美託付給我嗎?我這種人,值得他這麼拼命嗎?
既然有了方法,就好辦了,第二天下班後,我跑到上次吃夜宵的那家新疆清真火鍋店,要了一小瓶公雞血,回到家往自己額頭抹了一個“卍”字,想想不放心,手上沾這雞血,跑到小美房間,裝作開玩笑的樣子,在小美額頭上也同樣畫了一個“卍”字。
第二天起床後,我感到精神大振,腦子也清醒多了,再看小美也正常多了,恢復了原來的本性,對我的態度自然多了,又開始對我打打鬧鬧的,跟以前一樣了。
我故意問她:“小美,你真準備嫁給我,跟我過一輩子了?”
小美白了我一眼:“你想得美呢?有多遠滾多遠,愛哪哪去!”
這下我徹底放心了,我心裡對小美,也完全沒有了那種忸怩的感覺。
日子又恢復了陽光燦爛,心裡別提多美了。
公司經過討論,基本決定還是去新疆補拍,為了節省費用,這次去的人不多,只有托尼老師、我和製片主任。我知道托尼老師選擇帶我去,完全是看在表哥的份上,想帶帶我。至於具體行程,仍然待定。
這以後,小美也不等我一起上下班,她最近好像跟演藝培訓班一個帥哥走的很近,我也不管她,樂得來回都蹭表哥的車坐。
但平 靜的日子沒過幾天,小美又出事了。有天我們睡到半夜,她慌慌張張來敲門,說她看見房間裡有個女人在,我過去一看,根本沒有什麼人,而且窗戶都關得好好的,但小美就說有,說她一覺醒來,看到那女人坐在書桌旁在看書,後來又去衛生間了,她才跑了出來。
我說:“你睡覺不關燈嗎?”
小美說:“關燈的啊!”
我說:“既然你關了燈,怎麼會有女人在看書呢?黑燈瞎火的怎麼看?”
小美說:“那還用說?肯定是女鬼!”
我說:“大小姐,你搞搞清楚哦,這裡是城市的中心,周圍可沒有墳地!哪來的女鬼?”
小美堅持說她看到了,死活不肯再回房間睡覺。
我只好把沙發讓給她,自己和表哥去擠一宿。
這一宿大家都沒睡好,第二天都無精打采的。
天亮了,小美總算敢回屋洗漱去了。我想再瞇會補個覺,突然,又聽見小美在大喊大叫,無奈,我只好再過去看情況:“姑奶奶,你又鬼叫什麼?”
小美指著洗手台上的一堆化妝品說:“鬼,一定是女鬼動了我的口紅!”
小美說這是她新買的口紅,還沒開封呢,今天早上發現被用過了,而且蓋子都不知道丟哪兒去了。
這下我也有點驚奇了,難道這個房間真有問題?
小美說:“小魏,你跟我爸爸也學了那麼久了,你一定能查出來,你帶傢伙了沒有?”
小美說的傢伙大概是指羅盤,在荊州的時候,我特意去風水店里淘了一個,來北京就隨身帶來了。經小美提醒,我立馬回房間打開行李箱,找出羅盤。
表哥看到說:“上班要遲到了,你幹嘛去?你還真捉鬼去?我在這裡都住幾年了,這房子沒死過人,都是年輕人住的,能有啥古怪?”
我說:“我去去就來,再等我十分鐘。”
我捧著羅盤,在小美房間裡走動,從羅盤指示來看,磁場明顯不正常,但又不是爺叔教我的有異靈的磁場。我當時心裡真的急死了,我愁的是,小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住的地方,這裡如果不能住了,那小美去哪裡住呢?還有,小美這個房間有問題,會不會影響到我們隔壁房間?
想到這裡,我心煩意亂,囑咐小美先去上班,到了單位我再想辦法。小美就去坐地鐵了。
我坐上表哥的車,表哥問我:“你查出來真的不對勁?你可別嚇我啊,會不會到隔壁來啊?”
我說:“事情還沒弄清楚了,我道行淺,看錯了也有可能。等到了單位,我再好好想想。”
到公司坐下,泡杯熱茶,定了定心,思來想去,還是打電話給海叔和爺叔請教一下吧。
我先撥海叔電話,撥了幾次都沒人接,我就只好再撥爺叔電話。
我告訴爺叔和合術已經解除了,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,小美看見異靈,但我用羅盤測試,雖然不正常,但也不像有異靈。
爺叔沉默片刻問:“小美和你在一起?”
我說是的。
爺叔:“這麼說,被和合的那個姑娘,就是小美?”
事到如今,我也只好實話實說了:“是的,就是小美,爺叔,我也不是誠心要騙你!”
爺叔連連嘆氣:“你這孩子真是糊塗啊!這事為什麼不早說呢?這下海生麻煩了!得,我得趕緊幫他一把!”
我被爺叔的話嚇了一跳:“怎麼啦?爺叔你可別嚇我啊!”
爺叔說:“如果真是你海叔做的和合術,你這邊強行解除了,他身體會受大損。我得去幫他一把,讓他少受點罪。”
我追悔莫及:“爺叔,都是我不好,我應該早點告訴您的。”
爺叔說:“你如果早和我說明白,我會讓海生自己解除和合術,算了,也不能怪你,這事,確實是海生一時糊塗,他又不是不知道姻緣前生注定,想靠這種辦法綁住姻緣,真是鬼迷心竅了。唉。”
我說:“爺叔,我們先不說這事了,小美房間到底有沒有異靈呢?”
爺叔說:“我看沒有!小美住進去也有好幾天了,為啥好端端地異靈會顯形了?小魏,做鬼也是有規矩的,不會無緣無故出來嚇人。再者你也說了,不是異靈的磁場!”
我說:“但今天早上,我用羅盤在小美房間測過,氣場確實不對,特別是衛生間,一片紊亂。”
爺叔說:“氣場不對有好多種,你描述一下聽聽?”
我對羅盤還不熟悉,勉強看看可以,但描述不出來。
爺叔無奈說:“那你先打聽打聽,這個房間有沒有出過事,有結果再給我打電話吧。”
放下電話後,我有點擔心海叔,剛才打電話給他也沒接,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?
來源:天涯论坛 > 莲蓬鬼话
作者:解氏语花
原文網址:http://bbs.tianya.cn/post-16-1023321-1.shtml
說說我在劇組遇到的靈異事件-32 http://pttmarvel.blogspot.com/2015/12/32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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